当你每曾想哭泣时,你会发现这种特权并不再属于你。软弱,或者说是同情作为妨碍生存的特质被生产力社会所拨离开来。 留下的,是不该去哭泣的,作为生产者所看待的个体。
只有每当那如同黄金时代的落日余晖或是孩童时期的和煦暖日再一次照在身上时,短暂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悲伤才会迅速蔓延开来,去给你一个软弱与哭泣的理由。

否则人们便要在自我怀疑与自省中不断面对着来着外部世界的催促,在自己的内心达成 自我唾弃-自我救赎-自我满足-继续堕落 如此的循环。不断的挣扎,试图去超越大他者在社会环境下对自我的解读。
亦或者是把自己唯一却又真实的感情——欲望,交予象征界的符号和意象,进一步的,在物质与物质所象征的非物质符号里沉沦。

那么去接受“人造的” 美好吧,如此一来至少哭泣也可以被廉价易得的欢乐所替代不是吗?至少,你不必再把哭泣视为自己的软弱